爹,不试的话,我连活下去的机会都没有,可若试,我还能有一线生机。抗不过,左右不过是一个死,和迟点死有什么两样?”司冷月拿出帕子替他擦泪,说道:“爹,这一线生机,您是情愿看我去死,也不愿我抓住它么?”

“胡说八道!爹怎么会?咱就是说,兴许还能再寻别的法子!”司屠急声道。

司冷月淡笑:“若有别的法子,我族不会如此凋零,圣女也不会堪破那条直指西西的天机了。”

司屠噎住。

道理他明白,可让他看着女儿受那兴许会死的焚身之苦,他怎么做得到?

但看着女儿落得和她祖祖辈辈一样的结局,他同样不忍不舍。

司屠陷入了两难,问了最傻的一个问题:“爹能替你受吗?这玄门不是有些邪术,可以替命还是啥的,咱们请人做这个术可以不?”

“爹!”司冷月厉声一喝:“咱们是白巫之后,只会诛邪正道,我们司家就因为邪恶咒术才落得如斯田地。您竟想那种乱七八糟的,是想我命更短吗?那会遭天谴的!”

司屠被骂得缩起了脖子,看司冷月生气,不由委屈巴巴地揪了一下她的袖子,道:“是爹一时想岔了,你别生气,爹就是不忍心。”

“那也不能想这个,邪术害人害己,万不能有那种想法。”司冷月叹道。

“我知道了。”

司冷月看他像霜打的茄子,蔫得几乎只剩皮了,不禁长叹,道:“爹,不试就一点希望都没有,我一定会扛过去的,你信我。”

司屠又哭了:“我信你,我不信那什么业火会温温柔柔的。”

都说恶人下地狱受业火焚身,光想就可怕,可他女儿做了什么,她美丽又善良,也没做过什么恶事,为什么要让她受这种苦楚?

老族长道:“家主,你这是下定主意了?”

司冷月点头:“老族长,您是眼下唯一还活着的,曾跟在圣女身边的人了,她巫术如何,没有人比您更清楚,她甘愿受反噬堪破出来的天机,我是信的。”

老族长自然知道圣女的本事,但那业火焚身,区区凡体能扛得过去吗?

而不试,确实是会让这唯一的机会溜走,司冷月始终会死。

老族长咬牙:“什么时候开始解?”

“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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